刘景淑在霍权辞拿枪指着她的时候,脸色瞬间就白了,最后看到枪从他的手里掉下去,她又松了口气,她到底还是赌赢了,有亲情这层关系在,权辞不会把她怎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时婳肚子里的那个贱种,已经被她给拿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嘴唇扯了扯,低头抚平自己的衣服,“大家都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愣在手术室里的医生连忙跑了出去,就怕慢一步,霍权辞就会问责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刘景淑冷冷的看了一眼霍权辞和时婳,想着她待在这里也只会招人嫌,也就跟着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霍权辞的脸始终埋在掌心,肩膀在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婳躺在床上,看不到他的表情,但耳边能听到那细微的呜咽,如密密麻麻的钢针,狠狠刺进了她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疼得手心都蜷缩了一下,她想安慰他,可是她太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十二分钟,她在这张床上躺了三十二分钟,那是她人生里最最漫长的三十二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南时赶来的时候,这里已经不剩下什么人了,只有躺在床上的时婳和跪在床边的霍权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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