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婳连忙越过他,去了卧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南锦屏在昏睡,并不知道有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上插满了管子,鼻间戴着氧气罩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归璨眼眶红红的跟着进屋,头发也凌乱不堪,“她说不喜欢医院里的氛围,也害怕那些冰冷的器材,我只能把人带回家,让医生跟着过来治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婳呆呆的坐下,根本不敢相信这床上骨瘦如柴的女人,是她最好的朋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都这样了,为什么不通知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锦屏不让,怕你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婳和南锦屏之间很有默契,她疏远南锦屏,是为了对方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南锦屏又何尝看不出来呢,只是撞了老人家的事情,她始终愧疚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时婳僵硬着手,把南锦屏的手放进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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