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郊外,距离主城很远,时婳已经失血过多,就在一旁躺着,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气息很轻,尽量放稳自己的呼吸,让他们以为她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男人挖了坑,七手八脚的将人抬进去,他们试探了一下时婳的鼻息,一片冰凉,应该是死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点儿!赶紧埋上,晦气的很,一把火就能烧了的事情,非得给她挖个坑,还说留什么全尸,人都杀了,那一丝怜悯有屁用,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折腾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哗啦哗啦!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色的土被一层层的埋了上去,时婳不敢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,她听不到任何声音了,世界突然变得万籁俱寂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离开,不敢继续在这里逗留。

        宫慕白刚打算离开囚禁时婳的房间,就被南时堵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宫少爷,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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