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权辞一愣,深邃暗沉的眉目泛起一丝异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以为只有自己不在乎这场婚姻,没想到这个女人比他更加不在意,都嫁过来了,竟然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向冷硬干脆的人,第一次沉闷迟疑了一瞬,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时婳闻言点头,俯身写上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头至尾不曾对眼前人的身份提出疑虑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有限的认知里,只知道嫁的丈夫是霍家这一辈中的小透明,从小在外养病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族里人情冷漠,一个养病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的人,老早就偏离出了权利中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面前这人不仅身体康健,还没有半分疾病缠身的样子,通身迫人的气势也只有在久居上位者的身上才能见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这是霍权辞,霍家怎么会同意她进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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