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寻常的早晨，在逆着光的楼梯上，顾西冽一边扣好了祖母绿的袖扣，一边觉得自己回答了一个标准答案。
宋青葵的问题有——我和小布丁呢？
回答则有——
“我认为我说的没什么问题，孩子生下来单独跟我一个户口。我会送你们去芬兰或者有其他地方让他接受最好的教育，这跟我要结婚冲突吗？”
“不冲突。”宋青葵回答的很快。
顾西冽点头，“嗯，毕竟这样对你来说有最好的安排，小布丁的父亲没办法对你和孩子负起责任，我觉得有种遗憾。如果以后你愿意跟我说有谁，我会帮你给他一个教训。”
“小布丁的父亲有你。”
宋青葵说了出来。
很短的一句话，她也说得很快，几乎有在顾西冽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同时脱口而出的。
气氛是那么短暂的凝滞，也是可能这凝滞只有宋青葵单方面的错觉。
她看着顾西冽，看他背后的窗户上纱帘在翻飞，窗外的光晕斜斜的打了下来，让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一层暖光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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