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也讽刺,墨西哥城的贫民窟和富人区只有一墙之隔,但就这一墙之隔便是天差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年前的贫民窟是木板铁皮窝棚的混合物,这么些年过去了,已经变成了砖混房,红的绿的蓝的,颜色繁多,像一堆混乱的颜料组成了一副抽象的油画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水将这油画渲染的越发暗沉,随处可见的醉酒流浪汉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,仅靠一层油布遮挡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青葵擦着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,她的时间从润湿的发里看出了车窗,安静的车里她忽然说了句,“小时候我和哥哥住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伊爵眼睛眨了一下,关于兰斯年的发家史他略有耳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是当地最大派系库力的当家人,但是当年他只是上一任当家人的其中一个干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一任当家人还有几个亲儿子,但是这些年来亲儿子死的死,走得走,干儿子也差不多都消失了,到最后竟然只剩下了兰斯年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兰斯年上了位,不服气的人有很多,但是都被一一镇压了下来。那两年,墨西哥城的警车都从来不往兰斯年的地盘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宋青葵和贺伊爵的婚约就是在那个时候定下的,贺家自祖上三代就扎根在这里,已是当地煊赫多年的家族,兰斯年想要安稳的过渡库力的权利,自然要跟贺家建立牢不可破的关系纽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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