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葵揉了一下眼,摇了摇头,定睛一看,瞳孔震颤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窗边真的有一个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坐在窗台上,姿态随意,一条腿屈起,手臂就这么搭在屈起的膝盖上。窗外云天相接,没有丝毫防护措施,她却也丝毫不惧怕这二十八层楼的高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手指夹着细长香烟,猩红的烟头一点一点燃,烟雾缭绕间,将她的脸庞显得有些虚幻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说,不到一定年龄的女子是撑不起皮草的雍容华贵的,只会显得臃肿不说,还有哗众取宠的意味。可是这女人却不,她的骨子里有一种妖性。

        皮草裹于她身,她远远凌驾于这奢华气息,自成一派风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美在于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气质,若要用一个字来形容她的美,那就是‘艳’。

        齐耳的短发将她那张脸完完全全露了出来,毫不遮掩,巴掌大的脸上,眉若柳,眼若狐。不经意那么瞟你一眼,简直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同那盛唐时期的三彩瓷,康乾盛世之绝,只能倾倒,男女通杀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之下,宋青葵身上的气息就要收敛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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