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庭深目光深邃的道:“我跟叶晚落是小学同学,小学时,叶晚落还是一个中型企业的千金,只不过还在学校的时候,我们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过,说过的话也不多,我只是印象里知道,我们班里有这么一个女孩儿叫叶晚落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甚至不知道,她在四年级的时候家道中落,跟随父母离开中国,去了法国。在她二十岁之前,我们之间算是仅有这一点交集,但却并没有任何交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,我20岁那年,第一次去法国谈项目,从酒店出来的时候,看到有一个华人女孩儿,被几个男人围着调戏,那个女孩儿义正言辞的用法语拒绝那几个男人,可那几个男人却不依不饶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听到那女孩儿说,她来自中国,如果他们敢对自己乱来,她的祖国,一定会帮自己追究到底,我是因为这个女孩儿对祖国的信任,所以出手帮她解了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几个男人离开后,女孩儿盯着我看了半响,才问我是不是叫‘霍庭深’,在异国他乡,能够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,其实还是挺意外的,毕竟在那个年代,就连北城也没多少人认识我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我没有说话,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,有些急切的跟我说‘我是叶晚落,我们是小学同学,我四年级的时候,离开了学校,来到了法国,你还记得我吗?’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个名字,我也仅仅只是耳熟,因为我对她的确没有任何印象。因为我帮了她,她坚决要请我吃饭,恰好我还有事儿,所以就拒绝了她。可她为了报恩,要了一张我的名片,我们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开始了联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情努嘴:“然后,你们就慢慢的暗度陈仓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确定暗度陈仓这词儿,是这样用的?”霍庭深斜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情不是很爽:“我就想这样用,不行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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