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平坐下后,见东宫文略端了药进来,竟是帝九诏去接了来喂,忙起身道:“殿下,这如何使得,罪臣怎当得起!”
帝九重伸手扶了展平坐下,道:“展叔叔照顾了父皇与我们兄弟一辈子,又怎么当不起!”心里却暗想:“我怕也伺候不了展叔叔几日了!”一时又有泪意。
展平直把头摇,就对展昭一使眼色。
帝九诏见展昭就要来拿药碗,端着药碗一退,道:“展昭,退下吧,你想抗命不成?”
“抗命”二字一出,展平面色一变,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,就命了展昭退下,只对帝九诏道:“殿下,罪臣僭越了!”
帝九诏将吹凉了些的药往展平嘴里送去,道:“展叔叔,这一罪字,休要再提,我与二哥、五弟恳请你不要再自责,太上皇、赵昂等人之过,不该你来背负。”
展平梳洗时间不短,就这功夫,帝九恒、帝九祯已带着帅轻影等人赶了来。
展平看着一身黄袍在身的帝九恒,虽是常服,心也一暗,这本该是属于帝九重兄弟的。
但帝九恒毕竟是皇帝,还是帝九重兄弟辅他登基的,展平自然不会怠慢,暗色一收,起身对帝九恒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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