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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裴仲殊说到后来,先是摇头轻笑,随之却哈哈大笑了起来

        萧子申大出了口气,怕是今日见了计策衍,所以,有了几分酒意的裴仲殊也感慨起来,真正是伤春悲秋时,伤春悲秋人,伤春悲秋意

        裴仲殊最后说着虽笑了起来,却是笑得有些苦,也不知是因为计策衍,还是因为要离开这些禁军将士。但绝不会是因为要做儒圣,兵主战神还没有惧怕过责任

        萧子申随念道“裴二哥,其实离开沙场做儒圣,不也挺好的”

        裴仲殊摇头道“萧兄弟,你还不明白现在的三清界连架子都还没搭起来,你自然不明白一派之主的责任,若做了儒圣,不见得就比沙场征战轻松几分,何况还是在这大变之时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想想那位前辈,多少年了,为了当年三教交托之事,忍辱负重,远赴外域,现在回了神州,以远过期颐之年,仍不辞辛劳的四处奔走,为护神州而战那才是我辈的榜样,也是身为三教传人的责任为了天下,为了神州,为了黎民,至死方休

        “做了儒圣,那才是真正的万钧巨担,儒圣二字,既是权位,更多的却是责任,是比裴将军三字更重的责任裴将军只需为大赵出力就可,这儒圣,却需放眼神州万里,甚至苍穹之下,无有不包,无有不含”

        裴仲殊说得对,萧子申虽被定为道山三清殿主,但现在的三清界只不过是一个空架子,自然轻松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自白马寺众人的交谈,萧子申已知,之前的三清界,挑起的是怎样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重担,两千年来尽心竭力护守万里神州,说起来轻易,做起来却是何等艰难而又让人敬佩

        若将来卫尘泱与萧子申执掌三清道门,前辈先贤的遗志,自然是要继承,又岂是这短短的沙场一决可比但就是这小小的一个宁海关,都让人感觉万钧在身,那三教的责任,自更非同小可

        萧子申点头道“三教传人的责任,虽是将来之事,我们现在自也该多多考虑,但目前的重点,仍是这宁海关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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