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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此时众人才发现没有过问离德腹部之伤,仍在流血,忙又为他上了金疮药包扎了。离厄随后又运功为离德调息,看来是真不在乎离德所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离德又道:“我偷贝叶梵册,本是为了陷害大师兄离厄的!他是离字辈的大师兄,却没机缘做下任住持,他心怀怨恨偷经,才说得过去,大家才容易相信!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德说着,就扭头问向他身后的离厄,道:“离厄,你应该记得,那夜我曾去寻你,叫你一同去经楼看经!那时我已偷了贝叶梵册出来,只要你去了,我转身就会寻借口离开,然后就会有人呼喊捉贼,没想到你竟不与我同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厄点头道:“好像是有这么回事,但我已记不大清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德轻笑道:“与你关系不大,你记不清,这是自然的。但这是我离德做贼,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清清楚楚!见你不上当,我惧怕之下,本来是想先偷偷的放回去,以后再想法子害你。但我拿着贝叶梵册回去时,离经却在,我顿时就吓了一跳。随后我就在暗处等离经离开,可他总不走。正在我对离开还是继续等下去举棋不定时,僧众已吵了捉贼过来,我知道定是兵解上人他们出手了,所以就慌忙带着贝叶梵册离开!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性见离德提起当时在寺里众人却没有怀疑的东海高手,顿时咬牙道:“兵解上人,他也是参与者之一?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德点头道:“兵解上人,就是‘他们’之一!大家应该还记得离心死得不明不白的一名弟子吧,那名弟子就是当夜宣扬开捉贼之人,随后不知兵解上人用什么法子灭了口,竟查不出死因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离经问道:“师兄,既然我最后被围了,你为何不就此借机将贝叶梵册藏去我禅房里,这样岂不就成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德大笑道:“第一,我们的目的虽是陷害离厄师兄,但也是要得贝叶梵册的;第二,就像刚才所说,我们知道贝叶梵册害不了你,何必白白还了贝叶梵册回去,最后怕就没机会再偷了!我们怎么也没有想到,师父、师叔他们竟真是一群白痴,居然如此简单就成了!你被逐后,离厄师兄突然就小心起来了,怕是他猜到了一些什么,使我们竟没有机会下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厄接道:“连离经都能不明不白的被逐出寺去,我敢不小心!你怕不知,自那以后,凡是夜里,我绝不会去经楼;若经楼里僧人不多时,我也绝不会进去;若非必要,我也绝不踏出白马寺半步,总算是平平安安的过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性看了看众人后,叹道:“怪不得,自离经被逐后,大家夜里竟都不大去经楼了,经楼要么没人,要么就是一群人,原来原因竟在此,竟在此啊!离经的一个冤屈,不仅害了离经,也害了寺里其余僧人。”说着,又看向明仁,续道:“这些都是我们的罪过,千不该,万不该,不该不查清事由就乱处置了离经!”

        离德哼道:“师叔,现在来感叹这些,又能改变什么吗?若你们当年能仔仔细细、认认真真的继续查下去,而不是匆忙的处置了离经,我当年就自首了!你们不知,当年贝叶梵册在我那里放了一天,我一直过得胆战心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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