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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剑式来时,虽与段公明及萧子申尚有一段距离,但萧子申已借机稳了下来,段公明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解决得了萧子申,所以就停下喝言,必要丁泽舟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持剑抬步缓缓行来时,望了望受伤的萧子申与段公明,又望了望已被段中赋扶起重创的种嵩岳,自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脸色一时更见难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到了萧子申身前站定后,就看着一脸怒气的段公明,寒声道“段公明,这正是我要问你的,你这是什么意思?竟敢对子申出手,你想找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公明哈哈笑道“丁泽舟,你这话倒是问得怪了,我为何不能对萧子申出手?何况他之前还无故伤了赋儿,你告诉我,为何我不能出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没想到萧子申竟去无故修理了段中赋,顿时气势就弱了两分,道“再怎么说,子申现在也是众人的共主,你以下犯上,难道还有理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段公明道“丁泽舟,你这话就有些过了!我段公明认他为主,他才算君;若我不把他放在眼里,他萧子申又算个什么东西!况且,就算他是君,亚圣孟子曰‘君之视臣如手足,则臣视君如腹心;君之视臣如犬马,则臣视君如国人;君之视臣如土芥,则臣视君如寇仇。’段公明可不是什么迂腐之辈,你少拿这些道理来教训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刚喝了一个你字,段公明又道“更何况,这小子不仅与儒道为朋做友,更使了三清武学出来,他已经没有资格代表大秦了,我看还是先清理了妥当!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子申见段公明当着丁泽舟的面,开口就是自己没资格代表大秦了,闭口又是先清理了妥当,忽就想起了卫子师在新阳之言,怕战天讳等人真不止准备了自己一个辅佐对象。若真如此,以战天讳他们的心肠,倒真有可能宰了我。看来自己还是自大了一些,一直没有想过会被抛弃之事。怪不得昨夜丁叔让自己以后再也不要去寻他们了,更不要去见师父,看来自己以后确实该小心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子申正想着,又听段中赋大笑道“丁先生,家父尚未说完呢,还有你不知道的大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萧子申暗想,段中赋这小子定是又要说丁世衣中毒之事时,果不其然,段中赋果然接道“你可知道,日前这小子竟毒杀了丁世衣,可真是歹毒啊!晚辈正是为了阻止他的恶行,才被这小子所伤。丁先生,你说这小子该不该死,该不该杀?”说到后来,又是咬牙切齿起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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