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其他类型 > 社稷图 >
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见丁长烈就要往外走,忙上前一把拉住他,道:“丁长烈,你疯了,战少师刚醒过来,虚弱不堪,正是需要好好休息、调理的时候,你怎能带他去见帝廷义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长烈哼道:“帝廷义已对我们起了疑心,这样的少师去帝廷义面前解释,才更有说服力,才更能让帝廷义那匹夫看到我们的犬马丹心,你明白吗?那帝廷义修为不凡,只要一把脉,就知晓战少师伤得何等严重,这就是最有利的证据。你若待少师好些了再去,那帝廷义久日怒火腾烧之下,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,到时我等如何立足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回头看了看靠躺在床上的战天讳,又瞧了瞧身旁的丁长烈,叹道:“我真的不懂你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丁长烈摇头道:“你当然不懂,以前的我也不懂,但这就是政治。政则强权制令,治则虚伪教化,政治就是这么恶心,既然我们选择了这条路,那就要随波逐流,迎附世道。丁先生若觉得不好,自回枫叶村便是,那个根本就不存于世的枫叶村。如此,丁先生还觉得不懂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顿时哈哈笑道: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!一切都是假的,一切都靠欺骗,是这个意思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长烈点头道:“虽不中,亦不远矣!政与治,说白了,就体现在一个玩字。王侯玩将相,将相玩王侯,王侯将相玩百姓,仅此而已。这史书,就是玩后的结果,所以它代表不了什么。那些百姓喜爱茶馆酒肆听说书,其实也是想玩一玩帝王将相,好找回一点可怜的自尊心。百姓被玩了,要么忍着,要么就去换一个人来玩他们。但帝廷义不一样,他现在是主宰,我们玩了他,要让他觉得是他在玩我们,这样我们才能继续玩下去。现在我们进宫去,就是要让帝廷义觉得是他在玩我们。他一发怒,我们就要屁颠屁颠的送上去被踹,这样他就好过了,也就把我们当作了忠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坐回床侧后,战天讳道:“官场上的事,你不明白,就不要过问了,你去让魏东甫、段公明他们过来一趟吧。”想了想,又问道:“对了,曾白枫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泽舟摇头道:“那日有曹剑南与另一高手在,我不敢战,只好尽速离开,再回去寻时,已不见了曾白枫,或许被擒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战天讳抬掌拍在床上,咬牙问道:“那人使得是不是傅家剑法?”见丁泽舟点了点头,又道:“傅家剑法,为何还有人使傅家剑法?不是杀绝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