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
颜恺从未体会到这样的煎熬。
也许,既有希望,也无可能。他后悔自己从前待素商刻薄了点,否则现在死皮赖脸要求,也能开得了口。
他是没资格对着她说什么的。
她有选择的权力。
“新加坡的局势,要比香港稳。”颜恺又道,“你在香港没什么朋友,到了新加坡,可以找棋棋玩。”
陈素商道:“我会考虑。”
她今天是很不理智的,再说下去,她怕是会冲动。
她站起身:“很晚了,我去洗漱。”
颜恺伸手,拉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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