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相有些尴尬,他没想到这时辰了,明妧和楚墨尘还在吃早饭,这日子过得真不是一般的闲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右相也觉得不寻常了,镇南王可是个重军规的人,当年杀子立威,不仅震慑了大景朝将士,连北越将士也震撼不轻,连亲生儿子都下的去手,何况是其他人了?

        有个这么重军规的爹,儿子却做出贪墨军饷的丑事来,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样的话用在镇南王身上并不合适,但儿子疏于管教养歪了却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右相看人一向很准,他觉得楚墨尘应该被教的很好,可如今大景朝内忧外患,外有东陵虎视眈眈,内有晋王举兵谋反,他身为镇南王世子居然一点不急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如果说镇南王世子留在北越是为了破坏北越和东陵结盟,可他对容王世子的态度并不好,用相看两相厌形容一点不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右相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走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右相走过来,明妧笑道,“右相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来,右相还真有些不好开口,虽然他是代替朝廷来的,但他也承人恩惠了,来代替朝廷下逐客令实在是难为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……圣命难为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明妧在宫里逼梁王道歉,不肯给北越皇后下跪的事,举朝皆知,今儿早朝,不少大臣站出来说镇南王世子在北越待的时间太久了,又没有什么要紧事,就这么一直在行宫住着,叫人摸不着头脑,既然没有要紧事,不宜留他们在北越待太久。

        皇上也觉得有些异常,梁王便说右相前些天拜访过镇南王世子,举荐他来行宫询问,这么点小事,谁问都一样,梁王是在含沙射影怀疑右相和大景朝有勾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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