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妧不相信容王世子,但如容王世子所言,人在屋檐下,她除了选择相信容王世子,她没有别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有一点,明妧安心了不少,那就是容王世子不会卸磨杀驴,他当众摘下她的人皮面具,让她的真容暴露人前,将来镇南王府的人拿她的画像找来,容王世子抵赖不掉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妧说服自己姑且先相信他,她可以在容王身上动点手脚,救他之余,捏着他的命,到时候还怕容王不束手就擒?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这样做有点不道德,但是容王世子不仁在前,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只能用这种违背医德的办法自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妧不答应医治容王,容王世子就不离开,他是奉朝廷之命去大景朝做人质,按理他回京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宫给皇上请安,他先回府已经错了,只是容王病重给了他理直气壮的理由,但见过容王还不进宫就说不过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明妧瞪着他道,“端笔墨纸砚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王世子嘴角勾了勾,他就知道她心软,如果可以,他真不愿意威胁她,除了用挟持的办法,他没法让她来北越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子里陈设和以前没什么大区别,容王世子很轻松就找到了放笔墨纸砚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帮明妧研墨,问道,“我父王病情如何?他是不是中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妧看了容王世子一眼道,“我只能说你爹曾经中毒了,而且毒素腐蚀了他的五脏六腑,不知道出了什么事,让下毒之人改了主意,不想让你爹死,又给他解了毒,但对身体的损害已经造成,再加上宫里的太医用药趋于温和,你爹病情恶化的速度不及他的恢复速度,才造成身体每况愈下,命不久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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