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管事的人手厚厚几本账册,堆在桌子上看的明妧都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卖绫罗绸缎的,有卖首饰的,还有卖米和卖酒的,五花八门,生意不好不差,一间铺子一年也能挣上个一两千两,对于调制点药膏就收人八千两亲民价的明妧来说,还真看不上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拿到账册,明妧就吩咐喜儿道,“待会儿把东宁侯府姑娘的药膏送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情此景,喜儿就猜到她家世子妃是嫌弃铺子挣的钱没她卖药膏多,然后想到了东宁侯府的姑娘,还差人一药膏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喜儿猜的一点不错,要不是看到账册,明妧还真想不起要给东宁侯府沈三姑娘送药膏的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位管事的坐在那里,挨个的禀告铺子上的情况,他们都是苏氏信的过的,账目做的也清晰,明妧没什么可挑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翻到账册最新的几页,明妧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下,问道,“这几页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管事的忙起身,接过账册看着,回道,“前几天,三姑奶奶派丫鬟去铺子上拿了几十匹绸缎,说是有急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妧脸刷的一下沉了下去,喜儿就问道,“付钱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管事的摇头,“没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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