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她没能看到明妧难堪,明妧笑道,“的确,我算不上什么好人,我有仇必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清冽出尘的笑,仿佛清晨第一缕阳光,璀璨耀眼,可是卫明柔却徒然背脊发寒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状,二太太打圆场道,“好了,都少说两句,还越说越远了,将来的事谁说的准,朝堂大事,又岂是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是讥讽明妧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,她以为耳旁风那么好吹呢,镇南王世子站不起,镇南王府他就继承不了,他站起来了,未必看得上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说将来,纯粹是想太多,接着又劝卫明柔道,“我和孙贵妃认识多年,她不是那种人,我看是最近她脸起红疹,心情不好,说话重了些,你又因为明妧选择了镇南王世子,怕孙贵妃和四皇子不高兴,才会战战兢兢,胡思乱想,紫玉镯既然是你大姐姐心头好,就不要带回宫了,以我对孙贵妃的了解,你真送去了,她还是会还给你的,囫囵一圈,最后还是回到你大姐姐手里,这是何必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太太望着明妧道,“你还没去给老太太请安吧,方才还问起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轰她走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留下来确实毁气氛,和卫明柔说不到几句就吵起来,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苏氏也怕她们再吵,拿起紫玉镯替明妧戴上,哄似的道,“乖,先去给老太太请安,一会儿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妧扯着嘴角,福身告退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走到屏风处,卫明柔的声音传来,委屈道,“我就这样回去怎么给贵妃交待,连对紫玉镯都带不回去,一看我就不招人喜欢,侯府不疼我,往后宫里人还不把我戳扁揉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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