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理寺丞抹了把汗水,老脸羞红,怒目而视王夫人。王夫人高鼻深目,风韵犹存。大理寺丞顿时对她生出一丝怜惜之意,他叹了口气,罢了,毕竟是个妇人,就不与她计较了。他从来怜香惜玉,又怎能对女子动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心里的羞怒却没有散出去,大理寺丞侧着身子,瞧见了跪在一旁的王管家。他大手一挥:“巧言诡辩,可恶。来人,将他杖责十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管家被打得“嗷嗷”直叫,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大人,方才辩驳的明明是王夫人,与我有何干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大理寺丞闭目,装作听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行俭回大理寺时,挨完了板子的王管家正捂着洇出血迹的屁股,躺在长凳上,嘴里一直哀嚎。他脸上糊满了泪,伤心地哭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行俭步入正堂,坐到了主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惊木堂拍响,秋樱以及一干人证都被传唤了来。王管家还在鬼哭狼嚎,秋樱看了他一眼,顿时泪水涟涟。

        江行俭拧眉,让人把王管家暂时带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秋樱跪在地上,默然垂泪不语。江行俭道:“秋樱,你认下罪名,是因为王管家的确给了你一瓶药,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必惊慌,他给你的药并非毒du药,而是只会致人腹泻的药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樱愕然抬头,脸上泪迹未干,迟疑一下:“真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