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习课总是过得快,罗广州提起搁在教室后角落里的羽毛球拍,丢了一只给肖新恩,下节课是体育,自主运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出教室外的俩人身后就跟着一个尾巴,尾巴又绕到了前面,是褚真语。“带我一个呗。”肖新恩点头,罗广州忙不迭地回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唯一不是我熟悉的是把自己围成一团的生物。她听见推门的声音,抽泣声戛然而止,依旧保持着鸵鸟姿势,头低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分钟后,身后响起一道带着鼻音的声音,“喏,还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无奈,思路全被打乱。抬头望去,入眼便是一双红眼睛,鼻子还一抽一抽地伴着节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视线重新投向电脑屏幕,“可以借支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把书包从背后挂到胸前,掏出了个精致的笔袋,选了一支笔,递给我的同时还问,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声音糯糯的,感觉有点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肖新恩。”我说出名字,又在纸上写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在空中划了划:“名字好评。”我挑了挑眉,不做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扯扯长发,笑得有些尴尬:“我叫褚真语,那个,我先走了。”她的面部表情十分丰富,离开的背影有些像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在刻有褚真语的钢笔帽盖上摩挲着,找不到我被打断的思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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