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中午午休,肖冷终于能够抽空去研究研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主席台的两边都有块面积不小的植草砖,大概每方圆十米都种着一颗香樟树。

        树干很粗很高。

        肖冷抬头一看伞盖似的树冠,不断耸动着鼻翼,却并没有扑捉到那股若有若无的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手覆盖上树干,掌心轻轻那么往下一按,树叶纷纷扬扬往下落。

        盖了肖冷满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落叶围了一圈,像是个特色的装饰,肖冷被叶齿刺激地缩了缩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俩边的区域都转了一遍,她的步子迈得很小,感知得越细腻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待每颗树都如出一辙,结果一圈下来,把自己变成了颗树。

        除了发现哪棵树质感好一些,树叶多一些,就没其他有用的发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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