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错了,我不应该逃学的,我不应该不听你话的,你回来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几乎找遍了整个机场大厅,都没看见明炀的身影,声音都喊哑了,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有的就是旁人把她当疯子一样在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找不到明炀,靳悄悄的心极近崩溃的边缘,双腿一软,直接瘫坐在了大厅中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旁若无人一般,抱膝坐在那里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哭得就像个疯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,明炀或许已经过安检,坐上飞机走了,回部队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他这一走就是好几年,她要好几年都见不着他,她心里就跟丢了什么似的,撕心裂肺,难以自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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