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的事情我会去想办法的，我们都把企聊做出来了，怎么能胎死腹中呢。”祁素雅全力支持马飞飞。
马飞飞看着祁素雅，心里有些迟疑。
钱斌看马飞飞迟疑，说道：“马总，我看就听祁素雅的，不然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企聊的前途原本就不明朗，现在又多出一个竞争对手，马飞飞头疼起来。
“好吧！”马飞飞知道，这个人情欠大了。
以祁素雅的实力，完全可以自立门户，但她却一直在自己身边，说白了，就是喜欢自己，这一点马飞飞心里很清楚，但马飞飞对祁素雅就是喜欢不起来，他曾经尝试过接纳祁素雅，但是就是做不到。
唉，感情这东西真的捉摸不透。
杭城凡人科技。
卢静和杨秋雨在办公室聊工作的事情。
“老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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