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,镇抚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”罗乾拱手,将一叠纸递给千晚,“这是那个刺客的供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千晚穿着一身褐色飞鱼服,冷漠俊美的脸因着休养几日更消瘦了几分,棱角更分明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接过供纸,潦草扫了几眼,冷声问道,“可有异状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人一开始佯装语言不通,扰乱审讯,之后被关在小黑屋一日,似是有些扛不住,遂主动招供,一口咬定是受林邑使臣收买而来。皇上因此震怒,如今已将林邑使节团圈禁在驿站,长公主这两日频频进宫,都被皇上避而不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千晚蹙眉,“仅一日,便供出了背后之主?”

        罗乾点头道,“是奇怪,他们东瀛武士受过忍术训练,耐力往往异于常人,更何况我们还未上重刑,他却招供得如此干脆,态度变化明显,多半有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千晚将供纸压在桌案上,眉眼微沉,“你可记得那日他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乾凝神回想,想到一点,疑惑的问道,“大人,属下记得,他问的话,以为‘我们’只能做到如此了吗,一个刺客,为何会主动暴露旁的队友?”

        除非,他想暴露的,也是真正幕后主使想祸水东引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千晚嗯了一声,“这件事不简单,林邑使臣估计只是个挡枪的,其背后之人,真正目的如何,我们还不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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