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谭哥就不同意了,“宋小姐,别看靳傅言和你关系挺好,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上,帝都圈子复杂的呢,也有鄙视链的存在,比如搞国企的就看不起私企的,当干部的,就看不上大私企当管理的,有编制的看不起合同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看国企效益低的都快倒闭了,人家千把块钱,就看不上你私企拿工资高的,哪怕几十几百倍的差距,这就是鄙视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靳先生做的都是地下产业,在很多人看来,赚钱不够光彩,那些自负清高的老家伙,一提起他经营的产业,那一个唾弃,晚上也没少见那些老家伙去会所,玩的还挺高兴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概靳傅言先生见惯了这些,心口不一的,所以他私交很少,也很少出席帝都那些什么晚宴,交际酒会,是属于特立独行的一类人。他做到了垄断,所以不需要看谁脸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像陈峻这些,想要结交他的,三请四请,都请不动人。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这样,星辰对谭哥说:“你懂得还挺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和江竞平日里都有聊,和我们在散打场上操练过,尤其是你不在的时候,我们经常约线下擂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难怪魏东成和江竞的关系这么好了,还称兄道弟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星辰把安宁送回陆家,她也想进陆家看看时,看那个陈峻是否在陆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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