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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怎么还不来啊？”白小鱼说。
琳琅笑道：“外面客人多，夫人稍安勿躁。”
白小鱼笑着打了她一下：“倒是学得快，口口声声叫上夫人了！”
“成亲了以后就是夫人了，难道我还能叫小姐吗？”琳琅也笑。
“诶！琳琅，觉不觉得有点儿奇怪？”白小鱼突然说。
“哪里奇怪？”琳琅问。
“虽然我盖着盖头看不见，但是我能听见。”白小鱼说。“所有来庆贺的人对夫君说话时，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”
琳琅一愣：“什么感觉？”
“有种……不敢造次，距离感，尊重……就像是戏文里看到的那种，皇帝微服出巡时，臣下跟他相处的感觉。”白小鱼说。“包括轩瑶派的掌教跟他说话的时候，都是那样的。”
您的感觉还真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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