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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
“是啊，好像真的不一样。”青鸾僵硬地笑了一下。“好像是本采阴补阳的邪书。”
“那……‘我们正常人的’小黄本，也看过？”
“啊？我……我……”青鸾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般，最后恼羞成怒地叫道：“有完没完！”
萧衍摇摇头，叹了口气，自个儿出去了。
青鸾追出去：“什么意思呀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！”
“我只是感叹，最开始的时候，就没看错。”
“最开始的时候？什么意思？”听起来好像是好话。
“最初认识的时候。还记得吗？”萧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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