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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着急呀！”青鸾说。“可是整个燕京城都快被掘地三尺了，也没找到不是吗？着急有什么用？”
“瞧这话说的！多冷漠！”卓青芸撇嘴。
青鸾瞅了她一眼：“要是失踪，我也这样。”
“——”
“卓青芸，少说点话会死啊？”卓明月怼她。“要不要直接说，是青鸾把她给杀了？”
“我……”卓青芸闷闷地闭了嘴，不说话了。
青鸾笑笑，说：“姑姑，恭喜呀！”
“喜个什么劲儿？”卓明月说。“都已经是灵师境了，家里面也没见摆个宴庆祝，我才灵者六阶，居然摆上桌了，这不是寒碜我吗？”
“姑姑理解岔了！”青鸾说。“祖母定然是觉得家里面好久没有热闹热闹了，借着这个由头，把大家叫一块儿来吃个饭，是不是祖母？”
老夫人笑着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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