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恒山处理完厨房的事务,经过客厅,准备去书房休息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丽便破口大骂:“张恒山,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东西,给我站住!我告诉你,休想离婚!除非你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恒山忍无可忍道:“好,你不离婚也行!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法院,说你已经能独立生活了,可以进监狱改造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个狗娘养的,你敢打,我就敢死!”陈丽怒视着张恒山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张恒山也不甘示弱,骂道:“你才是狗娘养的!你真想去坐牢?你真想死,随你便!我现在就去写离婚协议!要么就离婚,要么就去坐牢,要么去死也行!”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房门,坐在椅子上捶着胸脯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丽又唱起了调调:“哎吆,我该死去啦!为什么整个世界的人都要和我过不去呀?我还活在这个世界干什么呢?哎吆,哎吆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恒山,你这个狗娘养的!你不得好死啊!出门一定被车撞死!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啊!哎吆,哎吆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陈丽,比农村泼妇还泼妇,她的唱调就像农村女人死了父母一样的哭唱着。一唱可以唱一两个小时,唯一有区别的,就是从她口里唱出来的,都是不堪入耳的脏话,狠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,张恒山听不下去了,也许会出来骂几句,或捂着耳朵。但今天,就好像没听到似的,坐在椅子上发呆,旁若无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丽坐在轮椅上哭唱、哭骂了一个多小时,口干舌燥,便自己站起来走去冲了一杯水,咕噜咕噜地喝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