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凯文的底子很干净，其实都是假象，他实质上就是个隐藏得很深也有上线，就跟郑冰一样。
他们之间不存在隶属关系，也不是什么平级关系，他们都是跟上级单线联系的，互相之间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。
郑冰推荐王凯文，纯粹是上级的命令，她也猜测过王凯文的身份是同伴，但是做这一行，闭嘴是最基本的素养，说不准王凯文只是有上头需要的身体特质而已，那都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事情了。
尽可能多的收集整理数据，形成报告，找出长天科技生物芯片的制造原理，这就是王凯文的任务。
像郑冰和王凯文这样的间谍培养起来非常的困难。
首先是背景干净，三代以内没有出过什么间谍卖国贼，也没重大的刑事处罚。
而且还要非常认同西方世界的繁荣和逻辑。
讽刺的是，这样的人往往是高智商的知识分子。
人的财富，学识，能力到了一定的层次，就会澹化国家的概念，因为他们已经有了离开本国，在其他国家生存下去的本钱了。
这就是为什么很多在夏国挣了大钱的人出国之后，就会开始反夏国，他们的儿女也是一样鸟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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