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二十六日,上午九点,泗水港,太阳斜挂在泗水上空。

        发酵时间并不长,仅仅经历了一夜,有些人是今早才知道这事情的全貌,同时大声叫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嘿!总理嘛时候来呀?”这一听就是津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个信球,这还早嘞。”旁人答道,一听老豫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撒子!踩拆到我了!”旁边传来川音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民心可用,民心可用!一鸣,你不出去看看?他们都等着你呢。”陈江涛就在不远处的大楼里,对着刘一鸣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本的泗水人还好,但是移民逐渐增多,新人或对我们怀有感激,或是喜欢当下安逸的生活,振臂一呼,他们大多都能响应,但是本质上还是封建的。”刘一鸣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江涛点了点头,他当总统的时间,除了在和稀泥就是在学习西方政治,而封建与否就是东西方最大的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增加他们的归属感,自豪感,这是建立现代国家的前提。”刘一鸣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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