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4章：屈打成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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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倩弯着腰，不用看她也知道，此时此刻，周围那些人的目光就像针扎一样落在她的后背上，可是她没有办法，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，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那些鄙夷的话。

“方倩，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？”

看到她对自己鞠躬，夏惜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。

听到夏惜惜问自己，方倩才缓缓直起腰，但是她仍然不敢直视夏惜惜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，看到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都承认，夏惜惜的目光更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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