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――好疼~”颜子兮走了好远才坐下查看伤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肋骨断了两根。她也是能忍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夏末,万物一片繁茂,林里河滩的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亮光,晶莹剔透,宛如一块块珍珠般,不停地上下滚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坐休息了好一会儿,颜子兮这才返回寿县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深夜,寿县一栋小院子里,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,到处都有蟋蟀的叫声,坐在书房的陌尘在这如此“喧闹”的坏境却更显几分惆怅,手执画笔细细的画着,好一会儿,一个白衣似雪的少女跃然纸上,美得让人无法呼吸,那丫头究竟是谁呢?为何如此的像你?

        画纸上的人,俨然就是颜子兮的样子,只是比颜子兮稍显年长一点。男子温情的看着画像,眼里有着浓浓的情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连过了好几日,天晴得像一张蓝纸,几片薄薄的白云,像被阳光晒化了似的,随风缓缓浮游着。颜子兮躺在家里休养了这么些天,病也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想出去走走,便听到小丫鬟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姐,小姐,有庙会!庙会!”这小丫头是新买来的,叽叽喳喳的,天真烂漫。颜子兮给她取了一个喜鹊的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颜子兮坐起身来。“扶我洗漱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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