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观王黼,乃当世奸贼!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别人,敢在东京汴梁的国子监里面说这样的混帐话,肯定会被国子监祭酒直接送官——敢说当今宰相是奸贼,你长了几个脑袋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太学生陈东说出来这样的话,就连国子监祭酒都不管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陈东向来天不怕地不怕,骂王黼算什么,就连蔡京都不放在他的眼里。这倒不是他有背景,而是他纯粹不怕死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还在正月里,国子监的学生不多——大宋学子也有假期。陈东正跟几个平日里交好的学生,要了几样小菜,一壶老酒,在教室中喝的正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阳,谨言!”虽然陈东天不怕地不怕,但是别的学生还是怕的。这里又不是荒郊野外,这是东京汴梁的最高学府——国子监,在这里骂当今宰相,这简直是有点太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什么。如今王黼上瞒官家,下欺百姓,他做的,我说不得?”

        同学都知道陈东的脾气,如今又喝了一些酒,他更是放肆,所以也就不劝他了。反正这里也没外人,说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燕云十六州,乃是我大宋藩篱。辽国贼酋耶律延禧上不敬天,下不爱民,每日沉于田猎,此乃自取灭亡之道。如今天诛辽国,乃是我朝千载难逢之机遇。岂能止步于夺取幽州之一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依少阳之见呢?”陈东的字是少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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