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员外,请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陈知州不胜酒力退下去之后,秦牧立刻提审张逸。

        张逸这个时候已经从昨夜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。无非死几百人而已。怕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家家大业大,而背后是正一道这个天大的靠山。几百人,我们死的起!

        千棺从门出,其家好兴旺。子存父先死,孙在祖乃丧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这事,只要你没打死我,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你。不杀你家,我张逸就不配姓“张”,就愧对先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那件事,孤山那块地,我看上了。”秦牧拿出新做的地契,推到张逸眼前:“你签个字,画个押,之前的事就算了结了。从此以后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张逸没想到这知监还惦记着那块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孤山那一带,什么都没有呀!怎么这新知监如此执著。看来不对,那地方一定有矿!

        这样张逸更不会点头了。他想的明白,对方杀了那么多张家人,可是却没要了自己的命,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不敢对自己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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