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少爷,”余里衍阴阳怪气的问道:“你的头发为什么这么短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前做过和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,原来如此。和尚吗,不近女色,要男人那根东西也没用,我看和太监没什么区别,不如我给你割了吧。”余里衍笑嘻嘻的说出一番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牧差点吓死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疯了吗。和尚是和尚,太监是太监,不但分工不同,人体构造也不同,怎么能说没区别呢?

        这女的莫非是疯子?难道大辽局势恶化到如此地步,把公主都逼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再疯,也别拿自己撒气。秦牧连忙说道:“公主,你这是从何说起,和尚和太监,还是有根本不同的。我不是不近女色,我有夫人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如此,你给我说说和尚和太监的不同。”余里衍不依不饶。

        秦牧无话可说。这还用说吗,难道你是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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