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离去很久,任潇潇还没从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中挣扎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朝娱乐业高度发达,不说汴梁城勾栏瓦巷遍布,就是韩城县也不缺少这些。各色人等混迹其中,说书唱剧的各有本事。因为受众基本都是城镇的市民阶层,所以自然风格属于下里巴人,色情文艺必不可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说归说,这样的言语却无法变成文字。有宋一朝,是上下五千年文人地位最高的时代,他们把持着伦理道德的话语权,竭尽力维护自身的高贵地位,自然不肯让民间俚语堂堂正正变成文字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潇潇最多也就是接触到柳三变,再向下,那就不可能了。她一个姑娘家,总不能去勾栏瓦巷听淫词艳曲。今晚秦牧给她的震撼是开天辟地一般,仿佛一下掀开了遮挡在眼前的迷雾,男女香艳的摆在了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任潇潇身没有半点力气,连手指弯一下都做不到,只能歪在椅子上,急促的喘息着,望着那一对牙板,想着那个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七娘子,”小桃毕竟比任潇潇大两岁,又是丫鬟出身,平时和底层多有接触,所以适应能力强了那么一点,先缓过劲来:“以前听过这个曲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。”任潇潇嘤咛声音好似蚊子一般弱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没听过。秦大哥唱的真好听。我们再去让他唱一曲吧。”小桃百爪挠心,哪里平静的下来,只想马上看到秦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晚了,人家会说闲话的。”任潇潇勉强给自己找着拒绝的理由。她怕自己沦陷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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