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玮惟板着脸的走进了客厅,甩了下伞上的雨水收好放在门前,推门走进了客厅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人渣不在客厅内,也不在厨房,东边客房的房门也虚掩着,一眼就能看到那个很干净的木板床——咦,他的人呢?

        冯玮惟敢肯定在没有她的许可下,是绝不敢擅自上二楼的,毕竟她在驱车驶进院子里时,曾经轻轻点了下喇叭,假如他真敢私自去她的领地做‘坏事’,也早就手忙脚乱的跑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确定人渣先生没有藏起来,试图吓她一跳后,冯玮惟忽然就莫名的烦躁起来难道说,他受不了跟我在一起,趁着我上班时滚蛋了?

        哼,滚蛋了正好!

        抬脚在门板上踢了一下,冯玮惟又踢蹬了两下,那双细高跟性感小皮鞋,就胡乱飞了出去,就像被负心汉始乱终弃的小良家那样,哀哀的躺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滚蛋了正好,滚蛋了正好,这下省下我费尽心机的去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玮惟喃喃地说着,走到酒柜前拿杯子倒了杯红酒,就像往常那样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,两只白生生的小脚搁在案几上,拿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播放球赛,国足对阵灾民哀嚎的某国,还是主场作战,一比蛋——落后,急得看台上那些爱你不悔的球迷们,都开始骂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受职业的影响,冯玮惟也喜欢这类力量型的运动,也勉强算是个伪球迷了吧,以往也没少在腮帮子上贴上国旗,去现场给那帮本事不大、脾气不小的球员加油助威,希望他们能像个男人那样——死得悲惨壮烈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