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那件事情之后,她很冷静。只对我说了这么一句姐,我们一定要把这畜牲送进去。”至于送进哪里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从小就比我聪明,比我细心,当然,也比我冷静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俩谋划了很久。决定先瞒着母亲,在准备行动的那天,他突然态度大变,跪在病房门口,抱着我妈嚎啕大哭,朝着我们下跪,承认自己喝多了不该打人,禽兽不如,请求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。哈~多么可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原谅他了?”陆婉兮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原谅如何?我们都还是孩子,可以做什么呢?所有人都看着呢!可笑的是,不是别人的事情,没有亲身体会过的人,总是一副自以为很了解的样子。满脸正义的劝说着“家和万事兴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后如你所想,事情又回归到了原来的样子。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,什么都没有,风平浪静的。除了,家里多出来的那把轮椅,以及邻居们古怪又同情的眼神。”捏紧了杯子,厉娇娇弯起嘴角,却带着莫大的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接着呢?”陆婉兮揪心的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几天真的就像回到了从前一样,他每天都早早回家,煮饭,照顾妈妈,关心我们的学习。可是变质了的东西就是变质了,再怎么样也回不到从前。我们之间的相处,显得尴尬又讽刺。母亲的警告,让我们也不得不放下那个计划。至少,在我看来,是那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婉兮眸光微动,想起那个眼里总是带着阴沉沉气息的少女“余光做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厉娇娇笑了笑“一切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都是美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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