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你什么事情啊?你是我什么人?我早就跟你断绝关系了!”小女孩,也就是厉余光刺了她一句,细听之下却是带着哭腔。
厉娇娇僵住了。一时间没有再说话,脸色苍白。
沉默无声的蔓延。
“言哥,这件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一人当,不关她们的事情,让她们走。”厉余光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抬头看向言哥,目光坚定。
“嗤!”言哥笑了“年轻人,该说你们天真还是愚蠢呢?”
厉余光脸一沉“什么意思?”
“血缘关系,哪里是你说断就能断的?就算是你通过法律认可,流在骨子里的血,也是改变不了的。除非你把自己的血放干了。如此,你还坚持说与她无关吗?”言哥伸了伸手,立马有人递上一根烟,为他点了火。
吸了一口,吞云吐雾间,他继续开口“换种说法,要是这件事真的跟她无关,那你是打算用什么来偿还你的债务?留下来当服务员吗?”
厉余光脸色苍白,身形微颤,咬着牙不吭声。
服务员,只是说的好听,在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里,意味着什么,不言而喻。
厉娇娇一脸铁青,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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