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厉豹基本处于,一开口就挨骂的状态,谁也没给他问清原由的机会,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能想起严家人给他打电话询问严牧晴行踪的事情,但是为什么严牧晴就伤了?伤了就伤了,关他什么事?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严家都羞辱到这个份上了,厉豹也有脾气,离就离,所以,当天下午,他就陪着严牧晴到了民政局,稀里糊涂的再度离婚。

        严牧晴是真伤了,走路都很困难,幸好是在冬天,穿高领毛衣可以遮住身上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家商量过,两个孩子过不到一起就不勉强了,毕竟,严家人对严牧晴再严苛,也不可能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,生意照常往来,但绝不可能像从前那么亲密。

        话是说得好听,但是谁都知道,没有了联姻这层关系,就没办法相互捆绑,失去了安感谁还能一直守住诚信?

        走出民政局的时候,厉豹嘴里骂骂咧咧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约是以后谁也不能阻止他出去风流快活了,可严牧晴在乎吗?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味猛药下去,虽然遭了罪,但是,能够顺利摆脱厉豹那个人渣,她心中不知道多爽多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,回家。”眼看厉豹的身影消失,严母的脸色才算好上一些,“以后谁嫁这个畜生,都是糟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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