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语宁……”
“你的声音，在发抖。”姜语宁在手机里，回答伊凡。
“我知道。”伊凡颔首，此刻，她就坐在自家的沙发上，四周一片黑暗，“我就是想打电话恭喜你，真是好手段啊，不费吹灰之力，就能把我送入地狱，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聪明。”
“我知道我很聪明，这点，不需要你特地打电话提醒我。”姜语宁忍不住一声嗤笑。
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聪明，为什么，即便是你没有上完大学，也可以有这样的才华，为什么我想转型那么困难？你能不能告诉我？是我不够努力？”伊凡在手机里，激动的询问了起来，心里充满的都是怨恨与不服，“人生，有时候真不公平。”
“你错了，人生很公平，因为你从来看不到你身为歌唱家的成就，你追名逐利，你欲壑难填，你从来不珍惜你拥有的东西，所以你才觉得你一无所有，你没有一只脚踩在这片土地上，你又怎么能指望自己转型成功？”
“大道理，我不懂我也不想懂。”伊凡大喊了起来。
“那你就记住四个字，成王败寇。”姜语宁也不想和她费这个口舌，所以，便用了这样的四个字。
“语宁，你会放过我吗？”
“放过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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