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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没心没肺的人,往往是一沾床就是一觉到天亮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睁眼后,唐芦儿坐在床上呆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,随即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。她挠了挠头,昨晚好像进了屋,草草洗了把脸后就直接上床睡觉了,连晚饭都没吃。想了一会,她便下了床,走到窗户那推开窗扇往外看了看,此时天刚发白,空气里还带着清晨特有的清爽潮意。她站在那伸了伸懒腰,打了个呵欠,然后便出去唤了小二过来给她准备洗漱的东西,顺便打听旁边那屋的人醒了没。

        洗完脸重新梳好头发后,唐芦儿摸了摸自个那已经出油的刘海,又垂下眼瞄了瞄身上那皱巴巴的衣服,这才发觉自个身上脏得很。腋下和后背总有些黏黏腻腻的感觉,估计是昨晚睡了一身的汗,也亏她还能睡得那么死。越想,就越觉得身上难受,只是这要洗澡的话,起码得有件换洗的衣服才行啊,总不能又把这身脏衣服穿回去吧,这衣服可是在山上滚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买衣服去,好歹咱现在有钱了,反正那笔啊尺啊,还有纸张什么的都要买的,顺便一块都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地图的事她可不敢忘,这可是她唯一的依仗,说到底那煞星这一路没饿着她,没冷着她,也没虐待她,多少还是跟这事有些关系的,她向来有自知之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七哥,起床了。”决定好后,唐芦儿即摸着干瘪的肚子出了房间,走到田七门口敲门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会,那门才打开,唐芦儿一抬眼,立见田七衣着干净,发束整齐地出现在她面前。只是他面上却意外地透出几分疲惫,而且眼里也带着些红血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昨晚没睡吗?”唐芦儿怔怔的问了一句,这几天下来,她可从没见过这煞星有露出过疲惫的时候。在她的印象里,这人似乎每时每刻都精神饱满蓄势待发,却不想今儿忽然就来了这么一下,虽看着并不明显,但还是让她颇觉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难不成是因为被安远王通缉的事,他终于觉得吃不消了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刚升起,唐芦儿立即就打消了,应该是不至于的,有句话说得好,躲藏是种无奈,隐藏是种技巧。这煞星明显就属于后者,虽她看不出内因,但却能感觉得到,这等技巧被他运用得游刃有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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