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君离歌不答话,男子继续说道:“难道你不想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?还是说,你只配像现在这样,只能站在角落里远远的观望着她的灼灼风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我忘了,陛下说过要把殿下许给二公子,二公子自是不必远远观望,但是,今后的事,谁又说的定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君离歌不觉嗤笑,转身看向他:“薛厂公这般激我,可是有何见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二公子说的,我一个小小的阉人,怎敢指教您?”君离歌直白的问话,薛红衣却又打起了马虎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君离歌也不恼,对着他就是一拜:“求厂公提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督察厂厂公是谁的人,君离歌心里一清二楚,况且薛红衣也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要说他只是恰巧路过,没人会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薛红衣盯着他看了半晌,突然出手,君离歌下意识反击,二人顿时战至一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开始君离歌还能与之战成平手,越往后走,越落下风,最后被薛红衣一个后擒手压制,动弹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根骨不错,是个习武的好苗子,只是招式稚嫩了些。”薛红衣点评道,随后撒开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转身离开前,“小子,拜我为师,我不是征询你的意见,只是在通知你。明日殿下第一次上朝,不需要你这个伴读,到督察厂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年,薛红衣性子散漫惯了,即使是在对收君离歌为徒这件事上,也是你爱来不来,不来拉到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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