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我难耐,用力睁开了千斤重的眼皮,但迎接我的还是黑暗。
在我以为我已经病到瞎掉时,才发现原来有东西遮住了我的眼睛。
鼻间都是酒气。
“谁?”我张嘴了好多次,才吐出了艰涩的字。
回应我的是粗重的呼吸声。
我不是不谙世事的人,这下我彻底反应过来了。
“是我!”压抑沙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。
那是席临岑的声音,我一直觉得极其性感的声音。
怎么会是他?
“可以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。
这种怕我受伤的语气,一下子让我觉得很不适应,我抓住了他捂着我眼睛的手,我不懂,一个和我说离婚的男人,现在在病床上对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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