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哥赶紧把早早从车里抱出来,她吐完又开始流鼻血,好容易止住了,一下就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烧得来势汹汹,只一会儿就有些意识不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涛哥抱着她就要去医院,她却死死攥着涛哥的衣襟摇头:“不去医院!涛哥,回家!不去医院!”

        自从三年前早早守在医院一个月,彻底失去了这个世界上最疼爱她的两个亲人,她就再不肯去医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黄毛几个人最清楚,早早太怕医院了,有一次骑摩托车被人背后追尾脚踝脱臼,她都说什么不肯去医院,最后还是请忠义坊无照行医的老大夫给正的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三年,早早生病都是自己硬扛过来的,幸亏她从小身体底子好,没什么大病,否则真不知道会怎么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烧成这样,不去医院万一烧坏了可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连一向稳重的涛哥都急得没了主意。没人天生是沉着冷静的,那些泰山崩于前还面不改色的,只能说泰山对它来说还不够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涛哥抱着早早回家,小武开车去接一位开私人诊所的医生,当然不是忠义坊那位无照经营的老中医,而是涛哥托人联系好的一位医术很好的老大夫。

        早早从发烧开始就安静下来,在车上的时候她还能呢喃着说话,现在烧糊涂了,反而死死闭紧嘴巴,一个字都不肯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家把她安顿在床上,她就把自己蜷起来缩在被子里,安静地一声不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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