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对外婆的财产没任何想法,那是外公和母亲的东西,理应是外婆的,以后她愿意给谁就给谁,谁都没理由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拆迁财产,她忽然想起另一件事,赶紧问胖子:“涛哥爷爷还在医院……”说到一半想起来,涛哥爷爷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没办法帮涛哥保住家里的老院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胖子永远笑眯眯的脸涌上一抹悲哀,任何场合他都有话说,可这一刻却忽然失声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黄毛狠狠抹了一把眼睛,又塞给早早几颗草莓:“早早,太累了就歇歇!宁家康又不是没家属!”把个聪明孩子都给累傻了!一个月前的事儿都记不清了!

        早早却眼睛发亮,涛哥的爷爷去世了,老院子也给涛哥爸爸还赌债了,可涛哥还在!这次她绝不能让涛哥孤零零地远走异乡,丧家之犬一样被赶走了!

        涛哥到现在已经入狱第六个年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涛哥刚入狱就传来消息,说他在监狱里参加集体斗殴,被人乱刀桶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涛哥自小带着他们这些忠义坊的孩子在繁城的街巷里长大,是公认的反面教材,他长大以后混社会、进监狱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。就是最后死在监狱里,大家也丝毫不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是这个结局才不正常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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