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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不是宋少辉派来玩我的,就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万天佑关掉花洒龙头,看着湿透的肆月,水珠如丝线般从她白嫩的脸上滑下,头发贴在身上。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充满诱惑。万天佑咽了口唾沫,艰难的从淋浴范围中走了出来,退到门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请海涵,我也不知会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浑身滴水的万天佑狼狈的模样,肆月破天荒的说了一句道歉的话。这也是她有生以来,首次肯低头向某个人解释什么。这让肆月的心里也很是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……算了。你知道怎么开了,先别动。那个是洗头发的,按一下,会出来一点。够用就行,别用太多啊!还有那个是洗身上的,洗脸也可以。一样的用法。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万天佑撇了撇嘴,不放心的把肆月摆手招呼到一边,自己给她演示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衣服,凑合穿吧。毛巾是新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确定了没什么可嘱咐的之后,万天佑不放心的离开了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万天佑关上门后,肆月呆呆的站在原地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一阵恍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如何可能发生?”

        脱去贴在身上,湿透的武服,肆月摸着自己的脸。发现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化,甚至肩胛骨上的那一个月儿芽胎记,都与之前一摸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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