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是在意南疆,又为何要对白曼动心,去让南疆为难,去伤害南疆?

        已不想去揣测暒歌心思的颜丽,冷冷回道“来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跟来的阿頔,朝暒歌行了礼后,就站在一旁不敢插嘴,君上势必要向颜丽问个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知她去了何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说要离开猎桑国去游历,会在别的国家寻一处刑罚之地,终其一生的去孤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暒歌尽力控制住内心的焦急“她还跟你说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冷不热,不痛不痒的腔调,令颜丽失望又生气,埋怨道“君上,南疆与我说过什么,你真的在意么?你若是真在乎她,为何又要对白曼动心?那可是南疆的妹妹,你将南疆置于何地?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比暒歌自己更清楚,他对南疆心如磐石不可移,非她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面对颜丽的质疑,还是有一种被硬扣上了一顶见异思迁的帽子,屈得很!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再说一次,南疆在我心里,无人可替,亘古不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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