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为女子的繁星实在不忍见南疆这般消沉颓废,很是自责为何没能寻着机会对南疆说明,殿下对她的一腔深情,是君上不能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跟上来的旻玄瞧着南疆如瀑的青丝背影,心里的苦痛并不亚于南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南儿,暒歌是一国之君,他的身边,可以允许很多女子的存在,即使没有白曼,日后也会出现别的女子,你明白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言不发的南疆瞧着一朵白色花朵,并未回应旻玄。

        顺着南疆的视线,旻玄的目光也落在了那朵白色花朵上“自你识得暒歌以来,这期间,前有兀颜丽为留住暒歌,而害你服下丧灵枯,使你痴傻。后有白曼,为留在暒歌身边,而对你阳奉阴违,去伤害你。南儿,你禀性纯良,我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旻玄的意图多是为了南疆移情在他身上,可仔细听来,却字字有据可依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南疆的禀性,如何能防得住,斗得过那些想要留在暒歌身边的胭脂香粉?

        想起认识暒歌以来,经历的所有历历在目,南疆不禁热泪盈眶,轻抿了抿薄唇,低泣道“可他说过,他只要一生一双人,只与我看尽鸿濛变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说过什么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做过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还说过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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